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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夏文明起源从华胥履雷神足迹说起(一)

作者:开封·韩鹏

一九七五年暑假,在西安某军事学院上学的作者参加去延安步行拉练时,曾和学员们一起到过陕西桥山黄帝陵,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“黄帝大迹”石刻。当时正值“文革”后期,人们的认识还受极左思想的影响很大。面对眼前这种“封建迷信”传说的东西,大家很不以为然。我也纳闷:为何在“文革”破“四旧”时没有将其扫除掉,却还要把它保留下来进行展示。所以,感到很不可思议。

近年来,随着对上古时期三皇五帝文化接触和了解的日益加深,逐渐对“大迹”文化的传承脉洛有了新的认识何和看法。下面就把自己对“黄帝大迹”石刻的认识和看法加以整理,与大家商榷,以共同解开困扰我们的“黄帝”文化之谜,还原华夏历史文明以客观、真实的面貌。

一、对陕西桥山“黄帝脚印”说法的分析和探讨。

    在陕西桥山黄帝陵一带,对“黄帝脚印”石刻的来源有两种不同的说法,先记录下来,并谈谈作者的分析和看法:

    (一)陕西桥山“黄帝脚印”有一个美好传说。

据陕西黄帝陵的导游介绍,凡是到陕西黄陵县谒陵拜祖的人,几乎都要到轩辕庙院内看一块颇具文化特色的历史文物——“黄帝脚印”石刻。黄帝的这双脚印,就留在正殿前西南侧约一米见方的青石板上。

    当地民间相传,黄帝后妃嫫母看到黄帝整天光着脚四处奔走,不避寒暑,常常被碎石、荆棘磨破,十分心疼。于是,就用木板做底,兽皮、麻布做帮,发明了靴子。而这对脚印,就是她当年发明靴子所依据的黄帝脚印。如此说来,“黄帝脚印”石刻可以追溯到黄帝时期。

参观游览的人,总爱把自己的双脚放在黄帝脚印上试一试,用他们的话说,这是“踩着先祖黄帝的脚印前进。”

    这双“黄帝脚印”石为什么能保存到现在?当地还流传着另外一个故事:黄帝时期,当初没有衣帽,更没有鞋袜,不是用树叶遮体,便是以兽皮缠腰。黄帝也和其他的群民一样,腰间缠着兽皮,光着脚板,长年累月奔走各地,为民造福。每到冬天,天寒地冻,黄帝出外巡察时也只好光着双脚。

后来,胡巢和于则发明了帽子和木屣。于是,有人便给黄帝做了一双木屣。虽然,黄帝穿起来比光着脚板走路好了多了,但行走起来却不方便,尤其是出外巡察、上山狩猎时无法行走自如,只好仍旧光着脚。这年的冬天,黄帝出外回来,脚冻烂了。黄帝身边一位名叫素雀的女子,偷偷用麻布给黄帝在木屣上缝了个布筒。黄帝在脚上试了试,太短小了,根本穿不上。而黄帝却不见怪,还表扬了素雀的创造精神。素雀感到十分难过。

有一次,素雀在河边担水,发现黄帝独自一人从河滩走过,留下了深深的脚印。素雀心里亮了。原来黄帝的脚特别大,如果按脚印制作在木屣上,再缝个布筒,就不会因为屣小而穿不上了。于是,素雀回家取来石刀,在黄帝脚印四周的胶泥上划了四方格,晒干后捧回家里,放在了石板上。然后,按黄帝脚印的大小,做成了一双软木作底、麻布作帮的高筒靴子。黄帝试穿后,觉得很满意。人类第一双高筒靴子就这样做成了。

黄帝十分珍爱这双靴子,平时舍不得穿它,只是遇到节日或开庆功会时才穿上它。黄帝乘龙升天后,臣民们将“黄帝脚印”石藏在了轩辕丘黄帝帝都的东大宫内。到了近代,后人才把它移到轩辕庙院内,并保存到现在。

    (二)陕西桥山“黄帝脚印”有历史记载和考证。

夏代,居住中原地区黄帝的后裔、帝喾的儿子后稷,担任夏朝主管农业的官职大农(一称农正),一直传到公刘的祖父不窋。不窋晚年,正处于夏朝政治衰败时期,建都于河南汤阴“西河”(非山西西河)一带的夏王孔甲废弃农官,不务农事。不窋失去农官之职后,被迫逃奔到中原西部戎狄居住的甘肃庆阳、陕西彬(邠)县和岐山一带,与先期迁徙到此地的炎帝、尧帝后裔伊祁氏、祁(綦)连氏等混住,推动了当地农业生产的发展,逐渐成为戎狄部族的一部分。后来,部分戎狄后裔被迫迁徙到南亚和西亚地区,成为了首开中西方丝绸文化和佛文化之路的大月氏、安息氏。

据汉代史学家司马迁《史记·卷四·周本纪第四》记载:“后稷卒,子不窋立。不窋末年,夏后氏政衰,去稷不务,不窋以失其官而奔戎狄之间,复脩后稷之业,务耕种,行地宜,自漆、沮度渭,取材用,行者有资,居者有畜积,民赖其庆。百姓怀之,多徙而保归焉。周道之兴自此始,故诗人歌乐思其德。公刘卒,子庆节立,国於豳”。

文中“戎狄”,是指中原地区的西部、或北部,也称“西戎”、“犬戎”等,在陕西的漆水、沮水、渭水流域。

文中“漆、沮”,为上古时期的水名。其中“沮”水即“沮”河,流经陕西桥山黄帝陵前,由周人先祖不窋、公刘自中原开封、封丘、原阳、延津一带传承而去。“沮”水之名,在中原的历史渊源较为复杂,在此稍作一些说明。

“沮”水,在中原也称“雎”水、“睢”水,发源于后稷母族姜原、嫘祖居住的开封、封丘、原阳、延津、南燕(奄、兖、弇)一带,也是黄帝元妃嫘祖的父亲“沮诵”,也称“封钜”、“丰沮”、“方雷”居住的“玉门丰沮”,地处昆仑山三皇五帝“中央之国”的北门,即“玉门”之位。

据清代《康熙字典·沮》解释:“《广韵》侧鱼切《集韵》臻鱼切,音菹。姓也。黄帝史官沮诵,三国沮授”。清代朴学大师阎若璩《尚书古文疏证·卷六》记载:“灉沮会同,引许慎曰:河灉水在宋。又曰:灉水受陈留、浚仪,阴沟至蒙为灉水,东入于泗。此非水之出乎豫,入乎徐者乎。于兖曷与乎。意沮水即睢水”。说明“沮水”就是“睢水”,与“灉水”均发源于开封古陈留、封丘之地。

上古时期开封一带的“沮水”名称很多,也曾称“菹(俎、钜)水”、“渠水”、“白水(沟)”、“宿胥渎”、“阴沟(水)”、“狄(翟、湛、巴)水”、“沙(颍、溵、小黄河)水”等。“沮水”为《禹贡》中的称呼,而在《水经注》中称“济水”、或“睢水”,到了北宋称为“广济河”,即“五丈河”。

此水流经开封北部、封丘西南部时,与“灉水”会合,也就是《尚书·禹贡·兖州》记载的“雷夏既泽,灉沮会同”之处,今为方雷氏丰沮居住封丘的“雷泽(池)”,即“黄泽(池)”之地,后来“雷泽(池)”地名向河南范县、山东鄄城一带传承。

具有中国辞书之祖称呼的《尔雅·释水》中认为:“水自河出为灉”。“灉”与“雍(壅、澭)”、“墉(鄘)”相通,故也称“雍雝”。战国吕不韦《吕氏春秋》记载:“西方为壅州”。说明“雍州”本指开封昆仑山”中国“的西部方位,古称“墉(鄘)国”,也称“雍”、“恒(垣、衡)雍”等,在今河南省武原县西北五里处,目前还有故“雍雝城”遗址。清代著名经学家郝懿行义疏《尔雅·释水》认为:“《淮南子·人间篇》云‘楚庄王胜晋于河雍之间’,是‘雍’即‘灉’矣”。说明开封北部、封丘西南部的“灉水”也称“雍水”,发源自西部上游的河水、“灉”水和“雍雝城”方位,而不是西周之后出现陕西中部、甘肃东南的“雍州”、或“关中”之地。

清代历史军事地理学家顾祖禹《读史方舆纪要》认为:“汳水,或谓即禹贡之雝水。春秋之邲水。秦汉之鸿沟。”“雝水”,即“灉水”、“雍水”,流经开封杞县丘陵之地称作“雍丘”。顾祖禹还认为:“汴原作汳……史记谓之荥阳漕渠,汉书谓之狼汤渠,汉张尼修之谓之济渠,五景治之谓之浚仪渠,魏时谓之官渡,北魏郦道元谓之阴沟。总之,一汴水耳。”说明“灉水”也称“邲水”、“狼汤渠”、“鸿沟”、“汳水”,“汴水”等,不仅出自是“灉沮会同”的“雷泽”、“黄池”之地,也是唐代开封“汴州”之名的来源。

文中“豳”同“邠(彬)”,也与“幽”相类,本义是指开封昆仑山“中国”的北、黑、阴方位。据汉族辞书之祖《尔雅·释地》记载:“燕曰幽州”。本在河南延津古“南燕国”方位的上古“冀州”。大禹治水后,舜帝将“冀州”一分为二称“幽州”“幷州”。此文化后被夏代后稷子孙不窋、公刘自中原传承到了甘肃、陕西之“豳”地。据东汉班固《汉志》记载:“栒(旬)邑,属右扶风。有豳乡,《诗》豳国,公刘所都也”。后公刘居此,为豳国。公元725年,唐代(开元十三年),因“豳”与“幽”二字易相混,而改“豳”为“邠”。“豳”、“幽”、“邠”均为古都旬邑名,在今陕西旬邑、邠(彬)县一带,是周人先祖公刘部落“豳(幽)国”的发祥地。到了周文王爷爷古公亶父时期,建立商朝西伯国于陕西西部的岐山之下,称“西伯侯”。

在这一时期,姬姓周人在西戎之地建起了不少“黄帝冢”,以祭祀远在中原的先祖黄帝。其中有甘肃正宁“黄帝冢”,陕西子长“黄帝冢”、桥山“黄帝冢”等。据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《水经注》记载:“秦名天子冢曰山,汉曰陵。”这说明,自秦代到汉代,包括陕西桥山在内的“黄帝冢”,有一个从“黄帝山”转变为“黄帝陵”的过程。

据说秦国统一东土“六国”后,规定天子的坟墓一律称作“陵”,一般庶民的坟都称作“墓”。刘邦建立大汉后,又规定“天子陵”旁必设祭祀先祖功德的“嗣庙”。汉朝初期就曾在陕西桥山西麓建起了“轩辕庙”。但秦代规定的天子“陵”与黄帝真正的下葬地有多大一致性,却值得认真审视。

公元前200年,汉高祖刘邦不顾重要谋士娄敬劝阻,亲自挂帅北伐匈奴,结果失败。这使他认识到汉皇朝刚刚建立,目前还难以战胜匈奴的入侵。于是,他听从娄敬建议,采取与匈奴“和亲”的政策。公元前197年,汉皇室族女以公主身份远嫁匈奴单于,“和亲”成功。由此,这位刘氏族女在北方匈奴所生后代,有相当一部分随母姓刘氏,发展成为第一个少数民族中的刘姓支脉。到了西晋时期,匈奴族人前赵光文帝刘渊还承认自己是汉王朝皇族的外甥子孙,并在中原建立了第一个少数民族政权——匈奴汉国政权。明代学者张大龄《晋五胡指掌》记载:“玄羽逸史曰:自古夷狄为中国患者有矣,未闻入而帝中国也者,有之,自刘渊始”。

直到40多年后的公元前156年,即汉武帝刘彻时期,这一和亲政策才宣告结束。汉武帝即位后,汉朝进入强盛时期。为了炫耀文治武功,汉元封元年(公元前110年)三月,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实施了主动进攻匈奴人的计划。陕西桥山黄帝陵,就是当年汉武帝北征匈奴归来时,为祭祀黄帝所筑。据汉代《史记·封禅书》记载:“汉武帝北巡朔方,勒兵十余万还祭黄帝冢桥山。”

但是,汉代《史记·封禅书》还记载:“汉武帝北迅狩,还祭黄帝冢,上曰:‘吾闻黄帝不死,今有冢何也?’或对曰: 黄帝已僊(仙)上天,群臣葬其衣冠耳。”

此时,汉武帝仍称陕西桥山“黄帝陵”为“黄帝冢”,说明陕西桥山“黄帝冢”与甘肃正宁的“黄帝冢”一样,最早不过是西戎人、周人祭祀先祖黄帝的一般神庙而已。否则,身为大汉武帝的刘彻不会如此孤陋寡闻。

1965年,陕西“黄帝陵”东南郭家洼村出土了所谓的“黄帝脚印”石。此石长62厘米(一说52厘米),印深约2厘米,后来移至到了轩辕庙院内。据专家鉴定本是汉代文物,与汉武帝筑建“黄帝陵”为同一时期,说明不是上古黄帝时期的遗存。    

(三)陕西桥山在昆仑山中央黄帝“中国”西方戎狄之地。

陕西桥山黄帝陵地处中原地区的西部,故称“戎”“西戎”“犬戎”“戎狄”之地。在华夏古人的观念中,三皇五帝居住在昆仑“中国”之位,以安抚四方的“夷人”。为此,战国时期思想家孟轲《孟子·梁惠王》记载:王“莅中国而抚四夷也”。

对于开封昆仑山三皇五帝“中国”周边的“四夷”,也有不同的地理方位称呼。据汉代礼学家戴德《礼记·王制》记载:“东曰夷、西曰戎、南曰蛮、北曰狄”。周人先祖不窋自夏朝末期便自中原移居到了西北戎狄之间,成为“西戎人”“戎狄人”的一部分。不窋在“戎狄”之地所居的甘肃庆州弘化县“不窋故城”,史称“周旧邦”,至今“周旧邦”牌坊尚在。

“狄人”,是匈奴的前身。为此,战国时期秦国宰相吕不韦《吕氏春秋·审为篇》记载:“狄人、猃狁,今日匈奴。”唐初著名良相、史学家房玄龄《晋书·北狄传》记载:“匈奴之类,总谓之北狄。……夏曰獯鬻,殷曰鬼方,周曰猃狁,汉曰匈奴”。

“獯鬻”、“鬼方”、“猃狁”、“匈奴”,与夏代后稷的后裔周人一样,本是中原夏禹、后稷的子孙,因为氏族发展、内部斗争、自然环境等原因,被迫不断向西北部迁徙。

据汉代《史记·匈奴列传》记载:“匈奴,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,曰淳维”。唐代著名史学家司马贞《史记索隐》也引乐彦《括地谱》记载:“夏桀无道,汤放之鸣条,三年而死,其子獯粥(另作獯鬻),妻桀之众妾,避居北野。随畜移徙,中国谓之匈奴”。其中“鸣条”,在开封东北部的古“平丘”之地,今在封丘县黄陵岗平街村一带。

黄帝本名“轩辕”,先秦古籍中匈奴被记作“猃狁(xiǎn yǔn”)。“轩辕”与“猃狁”读音相同,是同一个族名的异写。正像夏禹、夏桀、獯粥为黄帝子孙一样,黄帝、帝喾、后稷、周人与獯粥、匈奴实属同族。

     “西戎”是中原西部的一个方位名称,最早不具有贬义。居住昆仑山三皇五帝“天地之中”者称“中国”,居住昆仑山三皇五帝“天地之中”之偏者称“四夷”。汉代始建蛮夷邱,南北朝建“四夷馆”。明朝的“四夷馆”内又分“八馆”,称作鞑靼、女真、西番、西天、回回、百夷、高昌、缅甸等等。“四夷”是自昆仑山三皇五帝“天地之中”迁出的后裔子孙。因此,他们自觉地臣服于先祖之地“中国”的“中央帝”。但自满清征服中国以来,华夏民族传统上天下中心的“中国”,优于“四夷”的世代观念渐渐被打破了。

为此,中国历史上还曾多次发生过“华夷之分”的争论和斗争。明末清初杰出思想家吕留良,具有强烈的反清思想,极力申明华夷之辨。据清朝皇帝雍正所著《大义觉迷录》记载吕留良认为:“华夷之分大于君臣之伦,华之与夷,乃人与物之分界,此乃域中第一义。”为了维护清王朝的正统地位,雍正在所著《大义觉迷录》中,严厉驳斥吕留良“华夷之分”观念,说:“自古中国一统之世,幅员不能广远,其中有不向化者,则斥之为夷狄。如三代以上之有苗、荆楚、猃狁,即今湖南、湖北、山西之地,在今日而目为夷狄可乎?”可见,山西、陕西及其西部之地古称“夷狄”,从华夏文明传承来讲,不可能成为三皇五帝建都的昆仑山“天地之中”。

清帝雍正又说“本朝之为满洲,犹中国之有籍贯。舜为东夷之人,文王为西夷之人,曾何损乎圣德乎!”雍正唯恐世人不认可自己的观点,又引用《尚书》观点说:“皇天无亲,惟德是辅。”

从这些争论中,我们至少可以看到,古人在华夷、君臣、宗亲、正统、居住之分问题上,是比较讲究居住和建都地理方位的。

这种华夏传统观,在日本、朝鲜、越南也有传承。据说在7世纪的日本,就视己为“中国”、“华夏”,视百济、高句丽与新罗等朝鲜之地为“夷人”;在13世纪又视自己为“九州”、“天下神州”,说中国在“崖山(南宋灭亡)后再无中国”,而自己可取而代之。据日本《大日本史·卷一一七》记载,公元740年(大唐玄宗开元二十八年),日本奈良时代藤原广嗣上表日主说:“北狄虾夷,西戎隼俗,狼性易乱,野心难驯。往古已来,中国有圣则后服,朝堂有变则先叛”。文中公开宣扬“日本即中国”。

同样,朝鲜人也视日本为“禽兽之国”,称自己为“小中华”,并一直不认同满洲与清廷统治地位。朝鲜《成宗实录》认为:“吾东方自箕子以来,教化大行,男有烈士之风,女有贞正之俗,史称小中华”。“箕子”,为商纣王叔父,西周初期迁徙朝鲜半岛建国,史称“箕子朝鲜”。

越南在印度支那半岛直至整个东南亚,始终自居为“中国”和“华”、“中夏”,称他国为“夷狄”,并在印度支那半岛全力“改土归流”、“以夏变夷”,强迫柬埔寨国王接受汉姓和将“夷名”“柴棍”改名“西贡”等等。

所有这些,都是周边国家传承、接受华夏民族传统“中国”思想和汉代儒家文化影响的结果。因此,这些地区又被称作“华夏文化圈”、“儒家文化圈”、“汉字文化圈”等。

但是,随着小“中国”变成大中原、大中国,新的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正统地位,却极力反对华夷、君臣、宗亲、正统、居住之分,甚至采取“焚书坑儒”、“灭绝九族”等残忍手段,强化厚今薄古,今是昨非的新理念。他们积极倡导正统地位的关键在于“德”,而不在地理、宗族上的“远近亲疏”的观念。秦、唐时期如此,蒙、满时期也如此,只是方式、方法上有所变化而已。

相反,明代、民国时期则偏重于强调“驱逐鞑虏、恢复中华”的理念。在社会发展的不同历史时期,两种理念在此消彼长中都得以创新、发展和传承。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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