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开封 韩鹏
中国哲学的本质,是以“天地人”为“中心”和“始点”的创世观、自然观和感知论、认识论。
所谓“天地人”,都是在华夏民族“无极”“先天”之后衍生的“天地人”。因为其在“无极”先天”之前,人的思维和意识还处于空白、混沌的状态,无法感知“大自然”“天地人”之“道”的存在。故只有到了人类思维和意识形成之后,才出现了对“道法自然”“道生太极”“道生一”等主观认识。
可以说,所谓“天地人”的存在,是人文意义上的“天地人”存在。离开了具有思维和意识的人类,谈论任何“存在”与“不存在”就失去了人文的基础和意义。
“太极”,是人类感知“后天”人文存在的始点,也就是人类形成思维和意识的始点。因此,人类历史文化“后天”的人文起点,始于“后天”时期的“太极”文化,时序为“一”,定位在“中”,继之为二分的“阴阳”,四分的“四象”,八分的“八卦”,直到无穷尽划分的“万物”。
华夏民族把伏羲肇始的太极八卦文化,作为自己民族、人文、万物存在人文历史的始点,也称“易”“道”“始”“一”“中”等文化。它所代表的核心思想之一,便是人类感知、思维和意识到大自然、天地人存在的“一元之始”,并将阐发“一元之始”的“太极”“中”文化,以“中土”“中央”“中州”“中原”“中国”“天地人之中”的形式,传承至今,也称华夏民族的“惟心、惟中”观。
“中国”的“中”文化,是华夏民族近万年人文历史存在、传承和发展的依据。在中国传统的创世文化、或称哲学文化中,普遍认为“存在”是人类感知中的“存在”,是华夏先民思维和意识到的“存在”,是以“后天”“太极”为始点的“存在”,是华夏民族人文历史产生后的“存在”。
尽管华夏民族从不否定“后天”之前“自然”“先天”的“存在”,但是,由于“自然”的“先天”时期,华夏民族的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还没有形成,是无法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到“先天”存在的。就是说,离开了后天时期产生具有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的华夏人类,就无法谈论天地人的“存在”与“不存在”,也失去了后天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等“存在”的人文主体,而人类历史上一切阐发天地人的“存在”,都是华夏民族在后天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到的人文存在、主观存在、心理存在、唯心存在。
没有华夏先民形成的“感知“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,作主观凭证来认可人类的“先天”“存在”,只能是“无极”之“无”的存在,是“先天”时期无法被“感知”的存在,是“有生于无”“太极生于无极”时期的“存在”。一句话,在人文世界的历史中,除了人类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之外,无法可以证明“存在”的“存在”。
所以说,一切“存在”都是人类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中的“存在”,都是依附于华夏民族及其文化形成“后天”“太极”和“人文”意义上“存在”。因此,也是华夏民族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中的主观“存在”。
从华夏民族的基因文化而言,它是华夏先民产生之后“人文”意义上的“存在”,“后天”的“存在”,“太极”“一”之后的存在。这正是伏羲阐发大自然、天地人“始点”、“人文”历史“一”、华夏民族“中”、洛书“五数”、道家“修心、养性”的根本原因。
由此,对于“存在”与“感知”“思维”和“意识”概念及其关系的认识和定位问题,需要从华夏民族的创世观、自然观和感知论、认识论为依据,进行历史、客观、科学的研讨、思考和阐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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