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开封 韩鹏
古人类演化为华夏民族,是一个大脑思维从混沌无知,到开化感知的漫长过程。这个过程的交会点,大致在新石器初期伏羲氏族及其人文历史产生阶段,成为了华夏先民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肇始的根本标志。
一、华夏先民产生以先天后天作分界线。
华夏先民产生前,被称作“先天”,代表“人文之天”形成前的“无天”时期,本质是指人类的思维形成之前,无法感知自然世界的状态;
华夏先民产生后,被称作“后天”,代表“人文之天”产生后的“有天”时期,本质是指人类的思维形成之后,可以感知自然世界的状态。
这里的“天”,是人类大脑中有了思维后感知到的“后天”。“天”在“先”之后,又在“后”之“先”,是指人类产生思维、感知后的“人文之天”,也是华夏民族“人文历史”的起点。
华夏民族的人文始祖伏羲,最早形成了思维,也最早感知和创造了“人文之天”,故有伏羲“一画开天”的历史流传至今。“人文之天”的出现,代表着人类大脑思维混沌、昏暗状态的结束,代表着太极始分阴阳的起点,也被史典记载为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产生的标志。
二、天的产生与伏羲太极、一文化同期。
从华夏民族认识观的角度来分析,“先天”就是人类大脑无法感知到的“天”,也在“人文的天”之“先”,是当时人类大脑没有认识到的“天”,也是“无天”存在的状态。“后天”就是人类大脑已经感知到的“天”,也在“人文的天”之“后”,是当时人类大脑可以认识到的“天”,也是“有天”存在的状态。
华夏民族人文始祖伏羲的最大功绩之一,就是把低级或没有思维和感知的动物型古人类,教化成为了有较高思维和感知能力的华夏原始先民。伏羲和华夏原始先民的产生,也是以思维、感知和太极、一文化的出现,作为认证依据的。
华夏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出现,不仅标志着华夏民族思维、感知和太极、一文化的产生,也标志着伏羲创造的阴阳爻符成为了人文历史的根本源头。华夏民族与文字、文化、文明彼此之间,是相互联系、相互依存、相互推动的互动关系。
文字传承了文化,启迪了文明;文化借助了文字,引发了文明;文明丰富了文字,提高了文化。三者之间,不存在产生的谁先谁后问题,只有后人对此认识和感知的差异不同。
华夏民族虽有始祖、初祖、先祖之说,但彼此之间存在着历史时序、世系先后的区别,不是同等并列的关系,更不是多元并生的关系。而只有始祖伏羲,才是华夏人祖的一元之始,是一切先祖、初祖共同的、唯一的根祖。
人为将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产生的历史,划分为先后,甚至拉开几千年差距的观点,不符合人文历史产生和发展的客观实际。
三、人文始祖伏羲是华夏民族一元共祖。
华夏民族把伏羲看作是自己民族的人文始祖,这是中国56个民族的人文共祖和传统共识。伏羲氏族是华夏民族独一无二的始祖,所肇始的文字、文化、文明,也是中国独一无二的人文始点,又称是华夏民族人文历史的“一元之始”。
从这个意义上而言,华夏民族的始祖是“一元始祖”。华夏民族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产生,也具有“一元性”的根本特征。
这种“一元性”,就是指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产生,只有一个最早、最根本的源头,而不是有多个并列、源流不分的源头,事实上也没有多个最早的人文历史源头存在。
试图将不同历史时期的华夏先祖,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等同看待,不分时序、不论世系、不讲传承、不理文脉,将从历史逻辑上陷入了多元祖先 ,多元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泥坑,最终也必然会导致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“多元”化,实质上“无元”化的混乱状态发生。
而当前国内出现争夺华夏人祖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发源地,以及否定华夏民族“一元论”传统历史文化观的乱象,就是“多元论”带来的必然结果。
华夏民族关于人文始祖伏羲的“一元”认知,是自古以来不承认华夏先祖“多元”性的凭证。华夏民族一元始祖伏羲,肇始太极、一、中文化的本质属性,从不认可多元文字、多元文化和多元文明的存在。“正所谓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”。这个“心”,就是对华夏人文始祖及其“一元”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认知、认可和归属。
因此,华夏民族自古以来就视伏羲为自己的人祖之始、文字之始、文化之始、文明之始。始终认为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的产生和发展,是一脉相承的,何来“多元”之说。
四、太极一元观是华夏民族的始点与归属。
春秋时期的思想家老子在《道德经》中,对华夏民族的“一元”世界观作了精辟的阐述。他说:“昔之得一者,天得一以清;地得一以宁;神得一以灵;谷得一以盈,万物得一以生;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。”这里的“一”,也称“一元”“太极”“道”。
老子所言的大意是说,往昔曾得到过“一”,即“道”的结果是:天得到“道”而清明;地得到“道”而安宁稳定;神得到“道”而灵验有效;河谷得到“道”而充盈有生机;万物得到“道”而生长;君王诸侯得到“道”嗯而成为天下的首领,使天下安定。
相反,无论华夏民族、或是华夏文字、文化、文明,失去、或者得不到“一”、或“道”,上天会变得昏暗无光;大地会变得恐慌不安;神圣会变的失去精气神;河谷会变的空荡而死气沉沉;万物会变得紊乱而不育;君王诸侯会变的失去权威和尊严,进而导致天下乱象丛生。
因此,春秋时期的古籍《论语·里仁第四》中,引孔子曰:“参乎,吾道一以贯之。”“道”,便是华夏民族自古以来传承的“太极之道”“阴阳之道”“天地之道”,也是孔子继承和弘扬的“中庸之道”,是华夏文明有史以来最本质、最核心的文化。
五、“一元”是哲学和大同世界的始点与归宿。
我们传承和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,就是要追根溯源,探索和创新实现人类世界清明、安宁、生机和繁荣的途径与方法,而不是把源流倒置,根本颠倒、基因混杂,用毫无法理逻辑、世系文脉、发源地与传承地区分的人文历史,来否定华夏民族及其文字、文化、文明产生的“一元性”,甚至背离华夏民族开辟人文历史的根本创世思想和根本创世方法。
从哲学思想来分析,“一元”之“一”,是指万物的终极、本质、本体,是各种科学共同的统一性。哲学,也是要追寻、发现和把握这个“一”的,以达到对宇宙事物、对人生世界本质的根本认识,并据此来指导我们的社会生活实践。
由此来看,无论哲学中的“一”,人文中的“始”,华夏民族的“始祖”,或华夏民族文字、文化、文明中的“一元”,都承载着固有、根本、基因等人文性质,也是中国人树立世界观信仰的理念支撑,都是丢弃不得的根本思想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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